常言说得好,树挪死人挪活。2019年去南京学习,在动车上(邻座)碰到个青岛老乡,标准的青岛市里姑娘,在北京某名校研究生毕业,去了南京的中学当上了老师。青岛的嫚(man)不但到了外地工作,还远嫁了。
疫情发生前,可能是本人的个人信息泄露的原因,估计是我经常代表单位出去办公务的原因,办移民的机构把我这个穷人当成有钱人了,不是电话就是短信,叫我去办移民。要不是我标准的一个无产阶级接班人,这样的电话轮番轰炸,我可真就心动了。身边的亲戚也不少移民的,我一个表弟从万恶的美帝回家过年,带给我一个惊奇的消息,就我那套难民窟的小房子,按照现在的市价都可以在美国买个前后带院还有游泳池的大别墅。为了这事,我晚上还做了一个美美的梦。
家乡青岛自然景色真的很美很美,给所有来过青岛的人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。景色美,不能当饭吃。全国公认的房价高消费高工资低,还有那“38元一只的大虾”,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停车收费员。让人民的口袋里真有钱能留住钱,而不是被各种多如牛毛的收费掏的空空如也,人民自然都留下了,城市自然就有了活力。
当一座城市人民不在用嘴说话的时候,当一座城市人民手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,当一座城市人民都在用脚说话的时候,东北的鹤岗一套房子3万多,青岛的周边乳山海阳海景房每平不到3千,人都走了就剩下一座空城。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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